第273章 北莽拓跋,勇冠三军,再行刺杀_将夜:吾为当世仙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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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273章 北莽拓跋,勇冠三军,再行刺杀

  第273章北莽拓跋,勇冠三军,再行刺杀,椋王请真武!

  人世间,幽州葫芦口一线。

  随着北莽杨元赞、董卓,沿着那狭窄的葫芦口,徐徐退军之后。

  在北椋铁骑,再三探查之后,北凉步卒才前去,收敛袍泽的尸首。

  并不怎么绵长的幽州葫芦口内,秃鹫低飞啃噬着,遍地的死尸,不论敌我,这葫芦口内,至少躺了三万具尸首。

  沙场杀伐,虽古今皆有诗人赞颂,可真正的沙场之上。

  惨绝人寰,寥寥数字,便无以复加。

  此战,北凉以损失十五万兵马的代价,以惨烈的姿态,暂时胜了北莽。

  可对于北椋而言,十五万人的伤亡,算的上是伤筋动骨。

  可对于北莽而言,这一战的伤亡,只要回去修养几个月,北莽便可再一次,全线出动。

  兵马比这一次还要多,还要雄壮。

  或许史书上,真有那以一州之地,打得占据了数州之地的枭雄,循序不可进之人。

  可这样的人,在北椋没有,沙场厮杀,靠的是堂堂正正的阳谋。

  使那阴谋诡计者,能够胜得了一时,却胜不了一世啊!

  然,北椋与北莽之间的大战,非是一时之世,而是一世之事。

  葫芦口的崖壁之上,徐凤年一袭藩王蟒袍,将那一壶北椋上好的绿蚁酒,倒进了这幽州葫芦口中。

  这一壶酒,敬那在椋莽大战之中,战死的北椋将士。

  这一壶酒,敬那些在椋莽大战中,横死的流州灾民。

  李义山满目苦涩的走了到了徐凤年近前,斟酌了许久后方才,敢于开口说道:“王爷,这一战咱们北椋胜了。”

  “可是明年北莽,再一次叩关而来,我北椋恐怕是,无粮可用了。”

  这一战不过是打了,四个月多一点,便将北椋积攒了,数年的粮草,统统都给打光了。

  而且,还有王府拿出的两百七十万两银子,从江南道购买的四百万石粮草,也是在四个月内,消耗一空。

  如今的北椋三州,真可谓是钱粮皆空,待到明年春后,北莽再一次用兵,恐怕北椋就该,捉襟见肘了。

  哪怕是,强行提高税赋,亦是无用!

  徐凤年转身,看着那满是硝烟气的湛蓝青天,说道:“先从,王府内的存银中,拿出两百万两银子,将战死将士抚恤银子给发下去。”

  “他们是为了,我徐家而死,是为了天下而死。”

  “不能让他们,流干了血,又要流泪。”

  他知道,这两百万两银子拿出去之后,究竟意味着什么,可是这银子若是不拿出来。

  恐怕北椋的军心,也就该要散架了呀!

  没有了军心,他拿什么去挡,北莽那数十万铁骑。

  欲让人效死者,必先收其心,如此方能使其效死。

  李义山微微顿首道:“抚恤战死将士的银子,的确该我北椋王府拿出来,只是两百万两,是不是有点多了。”

  “明年,才是决定,北椋三州之地的生死之时。”

  “覆巢之下,焉有完卵?这个道理,相信他们会懂的啊!”

  银子就那么多,既要从江南道买粮秣,又有下发战死将士的抚恤银子。

  总得让北椋先活下去,才能给那些战死的将士,下发抚恤的银子啊!

  若是,北椋三州之地,悉数沦丧于北莽之手,那么那些战死将士的家属,就算是有再多的抚恤银子,又能如何呢?

  国破家亡,就在眼前,不远矣!

  风声烈烈入耳,只见那大雁南飞而去,不知何时才能归来。

  徐凤年看着那大雁南飞,正欲说些什么,却只见有一道人影,自那大雁之上,急急坠落而下。

  势如霹雳,速如流星。

  护卫在徐凤年身侧的齐练华,持刀上前,意在拦住,这来历不明的武夫。

  可在,那势如霹雳,速如流星般的坠落之势之下,仅仅是过手一招,齐练华便后推数步,才止住了后退的步伐。

  齐练华看着,颤抖不止的虎口,看着那来人,眼神中满是战意,“拓跋菩萨,没想到先有杨元赞,董卓为那,剑气近黄青创造刺杀之机。”

  “今朝,又有拓跋菩萨前来,看来我这外孙,还真是遭人妒恨啊!”

  按照常理而言,用过一次刺杀之后,便不会再用,因为被刺杀者,已然有了防备。

  可很显然,这北莽的蛮子,不按照套路出牌啊!

  拓跋菩萨傲视而立,看向了众人,如常说道:“如今,天上的仙人如雨落人间,可是你们北椋,有几位仙人啊!”

  “徐骁踏碎了春秋诸国,杀了上百万人,天上的那些仙人,恨透了徐骁。”

  “若我北莽兵入中原,或许天上的仙人,还会站出来,阻挡一二。”

  “可我北莽,意在北椋三州,那么天上仙人,便不会前来!”

  “本座,已至天人大长生之境,尔等谁先来送死。”

  此言一出,方圆三四里的天象,也是随之一变。

  齐练华看着身后的北椋将校们,说道:“带着你们的王爷走,这里我来拦住。”

  齐练华抽刀而起,直奔那拓跋菩萨杀去,刀势犹如七星高照,势如奔雷。

  掀起了阵阵烟尘,所过之处,皆有一条深邃沟壑出现。

  拓跋菩萨却是,岿然不动,只是出了寻常一拳,砸在了那齐练华的刀身之上。

  那清亮如许的刀身,骤然间是颤抖不止,几欲脱手而出。

  徐凤年看着齐练华不得,也是从战马上一跃而下,刚到四品境界的徐凤年,抬头看向了,那湛蓝青天之上的巍峨天么,大笑道:“世人都说我徐凤年,是真武大帝转世。”

  “那么北椋王徐凤年,今日再次,请真武降世!”

  仅仅是四品境界的徐凤年,迎着那天地威压朝着,拓跋菩萨走去。

  想象中徐凤年被天人大长生境界所带来的天地威压,压在地上不得动弹的场面没有出现。

  徐凤年在这天地威压之下,朝着拓跋菩萨走去。

  他在赌,赌自己就是真正的真武大帝转世,赌真武大帝的转世,不应该现在就死。

  现在走也是个死,那么不如轰轰烈烈的去赌一场!

  只见那巍峨天门之上,有一道神光,骤然间坠落向了人世间。

  比之,前年,天上仙人如雨落人世间的时候,还要耀眼夺目。

  神光径直坠落在了徐凤年身后,那是真武大帝的法身,也是上一任真武大帝转世前。

  所遗留的底牌,为的就是在他在转世时,碰到某些危险时,能够活下去。

  巍峨上千丈的真武法身的骤然出现,也是让正欲,对齐练华下杀手的拓跋菩萨,愣在了当场。

  拓跋菩萨看着那巍峨法身,神色凝重的说道:“真武大帝?徐凤年没想到,你居然真的是真武大帝转世。”

  齐练华赶忙抽身而起,护在了徐凤年身侧。

  徐凤年肆意笑道:“拓跋菩萨,不知道,这真武法身,是否杀得了伱这,拓跋菩萨。”

  如今,攻守之势,异形也!

  拓跋菩萨并未退却,仍旧出拳,一拳比之拳中,可无论怎么出拳,却也挡不住,真武法身这一朝现世。

  天上真武,对上了人世间武夫,胜负犹未可知!

  而那些隐藏在暗中的北莽仙人,看着这法身,也是不由得惊呼道:“真武大帝已然转世,拓跋抗住一刻钟,这真武法身自然消散。”

  真武大帝是业位,上一任真武大帝转世而去,如果不能重新,走回到真武大帝的业位上,那么真武业位,自然不会一直等着。

  用掉了这真武法身,徐凤年便再无,成为真武大帝的可能。

  一饮一啄之间,自然有其规律,也有其定数,哪怕是武当山的那位谪仙人,想要改变,也是千难万难啊!

  拓跋菩萨急忙抽身后退,如今北莽仙人,畏惧武当山的那陈玄,不敢出手。

  那么他便只能够自己扛过这一刻钟,而闻声的徐凤年,也是丝毫不客气,无论那北莽的仙人,所言是真,还是假。

  都得先杀了这拓跋菩萨才行,只要这拓跋菩萨一死,哪怕是来年北莽大军重新南下,北莽也能够抗住。

  北莽的拓跋菩萨的天人大长生之境界,着实出乎了他的预料。

  今日若是不能够将这拓跋菩萨,斩杀在当场,恐怕日后将再也没有机会斩杀这拓跋菩萨。

  徐凤年身后的三千黑发,以肉眼可见的速度,有黑转灰,又由灰转白!

  这一战,既分胜负,也分生死!——

  而在那武当山,小莲花峰上!

  那站在一头身形肥大黄鹤身上的洪洗象,看向了远方平静的说道:“徐凤年请来了真武法身,意在斩杀拓跋菩萨。”

  “可徐凤年不知道是,这般请来前世法身的神通,若是没有大天象的境界。”

  “可是要用命来请啊!”

  上一任真武大帝转世前,所遗留的法身,又岂是那么简单,就能够请下来。

  这一请,少说也请掉了,二十年之天寿啊!

  陈玄从容道:“一切皆在自身因果承负,此方天地上一任真武大帝,转世为徐凤年,那么自当承受,真武归位的劫难。”

  “如果请了真武大帝法身,却扛不住劫难,那死了也是白死。”

  这真武法身,分明就是上一任真武大帝在转世之后,怕自己重归真武之位时,有人阻挠所留下的手段。

  那么真武法身出,便是真武归位的时机,只是徐凤年不知,未曾破了那胎中谜。

  枉然请了,真武法身。

  未曾承受大黄庭,而请真武法身,无异于是自寻死路。

  洪洗象淡然一笑,说道:“陈玄,你不是此间人,所以我还是那个天下第一。”

  “我既然已成天下第一,那么就该下山而去!”

  “其实,我也很想,同那天人大长生境界的拓跋菩萨打上一架,试一试那天人大长生的斤两。”

  “陈玄,不知有没有人说过你,你之所行,太过于暮气重重了些。”

  少年人本该是意气风发,可这陈玄身为少年人,却无由半点的意气,只剩下了那暮气重重。

  陈玄淡然一笑,说道:“可正因为我,现在暮气重重,放能够在日后,少年意气!”

  少年意气,是要付出代价的啊!

  那样的代价,他并不想要去尝试。

  谁人不知少年意气好,可是若不暮气重重,如何能够在那一条,浩渺长河。

  在那浩渺长河之中,那万千世界之内,涤荡乾坤呢?

  黄鹤振翅而飞,直往千里之外,洪洗象洒脱的笑声,回荡在那湛蓝青天之下,久久未曾散去。

  那一张封神榜之上,已经有了数人的名字,有些是天上的谪仙人,自告奋勇。

  有的则是,他自己填上去的名字。

  一入了这封神榜,终归还是要,成为那视天地生灵为刍狗的神灵。

  忽然间,徐渭熊的身影,从那竹楼中走来,问道:“我那不成器的弟弟,是不是要死了?”

  从刚才陈玄,同洪洗象的对话中,不难猜出来,他那不成器的弟弟,八成是要死了。

  陈玄指了指,将要消失在天际边儿上的那头肥大黄鹤,说道:“你那不成器的弟弟的姐夫,五百年前的吕洞玄,如今已然去了。”

  “仙人骑鹤下武当,自然是乘奔御风,旦夕而至!”

  既然洪洗象想要去救人,那边让他去救,像是洪洗象这般执拗之人,就算是劝也难以劝住。

  此方天地真武大帝的因果承负,的确是影响了其身边的亲人。

  几乎是让,原本事务的运行轨迹发生了变化。

  人死之后,生灵转世而行,本就是自然之理,可在这样的自然之理中,却是插进来了一位真武大帝,这样的因果承负,谁能顶得住。

  顶不住的人,都死掉了呀!

  徐渭熊无奈叹息道:“能救就救,不能救就看,我那不成器的弟弟的造化了。”

  来着武当山上,当一个道人,难道就真的那么差吗?

  这名叫天下的一局棋中,缺少了谁都能够,继续走下去。

  是时势造就了似徐骁这等人物,而不是徐骁这等人物,造就了时势。

  若非那一场春秋之战,恐怕她现在,也不会在这武当山上!

  陈玄扭头,看着徐渭熊,说道:“天地之间,万事万物,谁都说不清楚。”

  “若是都能够说得准,那就是真圣了!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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