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309章 春宵苦短日高长,从此君王不早_将夜:吾为当世仙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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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309章 春宵苦短日高长,从此君王不早

  第309章春宵苦短日高长,从此君王不早朝!

  人世间!

  伴随着帝辛,于渭水之滨狩猎结束,那些小诸侯们,也是在殷商王师的护送下。

  前往了周国的大军之中,借助着人族煌煌大义,迫使着周国退兵回了西岐。

  而那些小诸侯们,因为畏惧周国的大军,在日后卷土重来,于是殷商的王师,也是顺利的在,这些小诸侯的封地之内待了下来。

  用以,戒备西岐的大军动向!

  而那位,在渭水之滨,帝辛在渭水之滨,所遇到的女子,更是在帝辛返回了朝歌后。

  册封为妃,仅在皇后之下!

  可谓是,殊荣加身,而这也让,东伯侯一脉,心生了诸多的不满。

  如今,人族的某些神话,尚且完全消失,人族曾经的丰功伟绩,仍旧有着只言片语,在人世间广为流传。

  帝辛所纳之苏妃,也不免让,人族某些老一辈的贵族们,想到了青丘。

  这便是,东伯侯一脉不满的原因。

  昔日禹王曾娶了,青丘之国的女娇为妻,如今他们这位大王,亦是纳了青丘之国的有苏妲己为妃。

  那么,现任东伯侯之女姜皇后的位置,真的还会稳固吗?

  现任东伯侯姜恒楚的外孙殷郊,在那太子之位上,还能够待多长时间呢?

  这不是,上古年间了,在当下的人世间,阴谋诡计曾出不穷。

  何况是,青丘之国的那些存在呢?

  东伯侯的封地之上,亦是祭祀频频,用兵不断,大有向帝辛,示威之意。

  周国西伯侯一脉,虽然也有大军,可实际上,无论是大军的数量,还是质量上,西伯侯一脉,都远远不如东伯侯一脉。

  大商东南西北,九州五服,四海八荒,并八百路诸侯里面,唯东伯侯一脉,需要殷商,去用联姻的手段拉拢。

  然而,如今的殷商,除了有些许的天灾人祸或之外,也算是一个太平盛世了。

  可是,在这样的太平盛世之下,任何一个微小的差错,都会让六百载的成汤基业,陷入一片的动荡之中。

  朝歌城,殷商王宫,九间殿内。

  殷商的文武,已经在殿内,等了快一个时辰,可是大王仍旧未至。

  九间殿内,钟罄之音淼淼,可是如今,这钟罄之音,却是犹如丝竹般乱耳。

  九间殿外,金乌早已东升,人世间早已,迎来了新的一天!

  殷商的群臣们,在殿内议论纷纷,可是却无一人,敢于仗义执言。

  可以说,在九间殿内的群臣,有一个算一个,大致上都知道,他们那位大王,在做什么。

  可是有时候,有些事情,不能说出来,不说出来就是轻飘飘的一句话。

  可真要是捅破了那一层窗户纸,比山崩地裂还要危险上几分啊!

  “大祭祀,大王已然,小半个未曾早朝。”

  “周国一脉,倒也还算是安稳,可是东伯侯姜恒楚,麾下数十万大军,陈兵于封地边界。”

  “太子殿下,已经有数日,不曾露面了。”

  “那苏妃,究竟是何许人也,你我皆是一清二楚,可大王非禹王,那苏妃也非是女娇。”

  “大祭祀,你是王叔,也是人族的大祭司,也该由你拿一个主意了。”

  作为当日,跟随大王,前往渭水之滨狩猎的商容,自然是见过那苏妃。

  的确是个不可多得的美人儿,可是这样的美人儿,却能坏了成汤,六百载春秋之基业啊!

  时过境迁,或许青丘,也早就已经是,物是狐狸非了呀!

  人族大祭司,帝辛的王叔比干,却是皱着眉头,看着那吵嚷个不休的群臣,说道:“大王,宠幸苏妃,殷郊太子之位,悬之又悬。”

  “东伯侯姜恒楚,调集兵马,异动频频,的确是有些危险了。”

  “可只要大王一日不废后,一日不废太子,东伯侯姜恒楚,就是我大商的忠贞之臣啊!”

  前有周国西伯侯姬昌一脉,因为凤鸣岐山,肆意抓捕祥瑞之兽凤凰,私通山海之神,而背上了,难以洗刷的骂名。

  如今,再将东伯侯逼反了,那么南、北的两位伯侯,难免会生出,兔死狐悲之心。

  到那个时候,东南西北并八百路诸侯皆反,那才是成汤,六百载基业不保的开端啊!

  老丞相商容,叹息道:“唯今之计,唯有闯宫了。”

  如今,大王小半个月不早朝,诸多的折子,若无大王朱批,根本难以施行。

  除了闯入内宫之外,他实在是想不出,其他什么办法了呀

  比干劝道:“未有大王号令,闯宫者死啊!”

  “商容伱若是有个闪失,日后到了九泉之下,又该如何向先王交代呢?”

  “唯今之计,唯有维持大商的稳定才行,你看好朝中,我明日启程,去见一见东伯侯。”

  “向其,道明现在局势的厉害,让其收兵回家,方可避免异常战祸啊!”

  虽然,无论怎么看,东伯侯姜恒楚就算是造反了,也能够被殷商的王师,迅速的平定。

  可是,到那个时候,九州五服,四海八荒,东南那西北,并八百路诸侯的人心,可就彻底的散掉了啊!

  失去了诸侯的人心,成汤的六百载基业,又还能够维持多久呢?

  不等商容回话,老太师闻仲,面带忧虑道:“老丞相、大祭司,大王如此,痴迷于那苏妃,而不早朝,恐生祸患。”

  “那女子,虽然可能出身,青丘有苏氏,但其中究竟有什么隐秘,我等不曾知晓。”

  “不如,去女娲宫,问一问那位庙祝,如何啊?”

  对于大王未曾,按照契约去祭祀女娲娘娘,他也是感到愤怒,可愤怒之后,又能做什么呢?

  早已是,亡羊补牢,为时已晚。

  他不知道大王,从何处知道的那些荒诞之言,但是如今或许,也只有女娲宫的那位庙祝,太上玄始真人,能够解此灾祸了。

  他见过那位太上玄始真人,虽不知太上为何,玄始为何,可他却知道,太上玄始,不是那些阿谀奉承,魑魅魍魉之辈啊!

  老丞相商容,叹息道:“可是如今,我等与那女娲宫的庙祝,可以说是势若水火呀!”

  “当年,大王前往女娲宫内进香,那位庙祝还不曾出现。”

  “而伴随着祭祀,再也没有回应,大王对于女娲宫,对于那位庙祝,也是颇有敌意。”

  简而言之,那位太上玄始真人,不大可能会为了,他们这位大王,而去得罪青丘之国。

  虽然,先祖的荣光早已不在,人族曾经的丰功伟绩,在漫长的岁月中,早已只剩下了只言片语。

  但恰好,他就是那个知道,直言片语的人啊!

  老太师闻仲,神色凝重,意味难明道:“如此一来,便只剩下了闯宫这一条路。”

  由他亲自去闯宫,无论是大商的丞相,还是大祭司比干都不合适,唯有他亲自,去闯宫最为合适。

  人族大祭祀比干,也是着实松了一口气,说道:“老太师,他日前去闯宫,最为合适啊!”

  “只是,大王若是一意孤行,我等又能如何呢?”

  虽然,他是人族的大祭祀,掌控了祭祀先祖的权力,可是他仍旧是大王的亲叔叔啊!

  他去闯宫,很容易给,大王抑或是诸侯们一个错觉,一个他要以大祭司身份,抢班夺权的假象啊!

  伴君如伴虎啊!

  无论是在,哪一个时代,皆是如此啊!

  还有那,封神演义中所言的那些事情,也是让他心惊胆战!

  大王,究竟在想什么?

  大王,究竟想要做什么呢?

  商容叹息道:“也罢,也只好如此了,成汤基业,能否延续下去,就看今朝了呀!”

  “不过,有关那一卷封神演义的事情,却是需要严查,长此以往必然是人心涣散。”

  或许同青丘联姻,对于殷商而言,是一件好事。

  可是伴随着那一卷封神演义,在人世间的广为流传,这样的联姻,再加上大王,小半个月不曾早朝。

  早就已然变成了一件坏事,一件彻头彻尾的坏事!

  伴随着一阵阵的钟罄之音,群臣离开了那座九间殿。

  ——

  女娲宫前院,那一刻万年古树,今年春日,又是枝繁叶茂。

  陈玄性灵安坐,阳神端坐泥丸宫,看了眼那昆仑镜后,言道:“云鬓花颜金步摇,芙蓉帐暖度春宵,春宵苦短日高起,从此人王不早朝!”

  “青丘女君白贞之谋,俨然成矣!”

  “这一局棋,又多了个搅局的古神啊!”

  他是太乙功果,无法感知到,过去究竟发生了怎样的变化,但是从渣蛇最近的心神不宁来看,很显然过去,已然发生了,某些微妙的变化。

  人族共主商王帝辛,沉迷于那女色之中,青丘之国,狐族有苏妲己,果真是迷住了那位,后世来的商王啊!

  帝女嫦娥芊芊素手,捏着一枚棋子,放置于棋盘之上后,说道:“昆仑镜所见,不见得为真,若是帝辛布局,静待有缘人,入局!”

  “何解!”

  春风催人暖,红泥小火炉,正烧得旺。

  腾腾的热气,让陈玄的面目,笼罩在了云雾之中,他叹息道:“商王聪慧,破山伐庙,册封人族先人,为山川河流之神!”

  “就连人世间天界那位帝君之女,张青鸾也因为,庙宇被毁,遭人族气运抵制,而回了那浩渺天界。”

  “可,青丘的狐狸,真的那么简单吗?”

  “纵观山海,可曾见过,愚蠢的青丘狐吗?”

  “有些事情,装的久了,就再也改变不了,人们心中的成见了。”

  “人心中的成见,本身就是一座,难以跨越的大山!”

  青丘的狐狸,最擅长的就是,把玩人心,说的不好听点,就是能够在不知不觉中,把你给卖了,你还得给青丘狐数钱嘞!

  帝女嫦娥那精致的面容之上,浮现出了些许的疑惑,“所以,无论帝辛,是装出来的好色,还是真的好色,人世间都会认为,这位商王好色!”

  陈玄平静说道:“然也!”

  “青丘之国,同渣蛇达成了某些协议,你放心在渣蛇心中,女娲娘娘要比,人族的安危,重要得多!”

  渣蛇素来不做人久矣,或许自从女娲娘娘,陨落的那一刻,渣蛇就开始,彻底的放心自我了。

  因为没有了,女娲娘娘的约束,渣蛇直接暴露了本性。

  帝女嫦娥看着,这一位太上玄始天尊,问道:“那么,天尊是否,在意人族的安危呢?”

  天地归墟,无论是山海,还是人世间,都躲不过!

  区别在于,人世间要先归墟,山海会在,不知道多少万载,春秋之后才有可能会步入归墟。

  陈玄平静说道:“一曰慈,二曰俭,三曰不敢为天下先!”

  “我只是一个太乙功果,我也有我需要去守护的人,这不是劫难,更不是之念,这就是我的道啊!”

  “我不是什么,传统意义上的好人,人族能否延续,重要的不是人族的安危。”

  “而是,女娲娘娘,能否重新归来!”

  “帝辛缺了女娲娘娘一场祭祀,而渣蛇也抓住了,这个漏洞。”

  “我不知道,当年渣蛇究竟答应了女娲娘娘什么事情,可是我知道,再多的情谊,也终究有散掉的那一天。”

  “温室里长不出来,茁壮成长的花朵,人族的门阀世家,也养不出来,虽千万人,吾往矣的修行者。”

  “我很悲哀,也是悲观,因为看见,所以悲哀,所以悲观!”

  “所以,我站在,我自己这边!”

  “吾师伯阳,阐述了道德为何,所以我可代行之,故人世间,往古来今。”

  “无人可以吾师之道,来约束我!”

  “道,在自己,不在他处啊!”

  帝女嫦娥微微点头道:“伯阳前辈之道,的确是微言大义!”

  “故而才有,遂古之初,神与道同之论!”

  “我见过最初的人族,也见过未来的人类,过去与未来,产生了太多的偏差,可是谁又能,改变人族的现在呢?”

  “伯阳前辈不能,你不能,渣蛇也不能,帝亦不能!”

  “这是因为,人族会遗忘,造化权柄太过于完美了,给了人族无限的可能。”

  “也让人族,学会了遗忘,与生俱来的遗忘。”

  “可即便是山海内,最为弱小的族群,他们的血脉中,也有着来自先祖的淳淳教导。”

  “这亦是人族之中,为何有人不希望,女娲娘娘归来的缘故。”

  陈玄坦然道:“因为他们不想,头顶上有人,在约束他们罢了。”

  “可归墟在即,我执黑先行,当渡一渡,后世的人类。”

  “那是,我答应了,仲尼的事情。”

  “答应了,就要做到!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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